宁无绝重重地将酒杯放下,开始打抱不平。
“魏相,你这话就有失偏颇了!
“美人们何其无辜?她们也是被迫出来伺候人的。
“你要怪,就该怪那强迫她们以美色讨好行贿的人。
“是吧,州牧大人?”
陈州牧吓得一激灵。
“魏相,下官绝对没有此意!
“都知道魏相您高风亮节,下官怎敢……”
他急忙喝退那些舞姬,“还不赶紧退下!”
舞姬们也都害怕,赶紧退离。
魏玠目光清冷,颇为疏离。
“本相奉皇上之命,来各地视察。
“听闻楚州山匪猖獗,为祸一方。
“你身为州牧,难辞其咎!”
陈州牧当即跪在地上。
“魏相,下官冤枉啊!
“山匪盘踞着山头,易守难攻。
“下官派了不少人去剿匪,每回都伤亡惨重。
“也曾向朝廷请示增派兵力,可……可上头一直没应,说这区区山匪,不值当动用将士们。
“此次魏相您亲临楚州,下官便猜到,您多半要过问此事,因而,下官实在惶恐。”
他这番话倒是说的真情实意,没有作假。
昭华直接问了。
“剿匪事宜都由谁负责?”
陈州牧顿时就为难了。
“这……”
“是我!”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
昭华转头看去,见到来人,她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
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