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温氏和秋璟一怔,宫里是内务府的吗
正想着,只见一名身穿深绯官服,留着山羊须的中年男人走进来,他身后跟着十来个侍卫模样的人。
叶棠采看着些人,便是一凛,这个人瞧着是个四品官,而且居然带着一群侍卫进来。
"谁是皇商秋家的当家人"那中年男人说。
"是我。"秋璟上前。秋家现在的当家是他的大哥,但这次送酒进宫,是他负责的。
那山羊须中年男子冷扫了秋璟一眼,便挥了挥手:"带走。"
身后的侍卫便冲上前,压着秋璟,众人大惊失色,大温氏急怒:"你们想干什么"
"娘!"秋璟连忙喝止,回头对那山羊须中年男人作了一揖:"这位大人,不知秋某所犯何事"
"本官是刑部侍郎,你们秋家送进宫里的酒有问题。内务府的酒醋郎中偿过酒之后,便倒地不起,现在太医还在诊治。"山羊须中年男子冷声说,"咱们怀疑你们在酒里下毒。"
"咱们为什么要下毒"大温氏急道,"大人,咱们这些酒是送进宫的,自然要经过层层把关,怎么可能做出下毒这么愚蠢的事情"
刑部侍郎皱了皱眉头,只说:"这位夫人,现在案子还在调查,咱们只负责拿人。带走!"
说完,就让侍卫压着秋璟转身离开。
"璟儿!璟儿……"
大温氏大急,与秋家兄弟和叶棠采追着出门。但侍卫却压着秋璟上了一辆马车,刑部侍郎上了官轿,便离开了。
"怎会发生这种事!"秋琅脸色铁青,"这些酒咱们试了又试,小心谨慎,不可能出这种差错。"
大温氏只觉得眼前发黑,脸色苍白,叶棠采连忙扶着她:"姨妈……"
"姑娘!"秋桔突然叫了一声,拍了拍叶棠采。
叶棠采一怔,顺
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对面街站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
穿着一身儒雅的藏青色文雅长袍,头戴缎制文生巾,一张脸只能说五官端正,算不得多俊美,不过是有几分清秀,难得的是气质儒雅,一瞧便知饱读诗书的学子。
许瑞!叶棠采小脸一沉。
许瑞看着叶棠采那明艳的小脸因他而沉怒,眼里闪过快意,笑着走过来,朝着叶棠采作了一揖:"大妹妹,昨天在街上见到,你都不下来跟我打招呼。所以今儿个我特地来瞧你。"
大温氏只见眼前这学子文质彬彬,清秀儒雅,却笑得违和,又见叶棠采的脸色,便知来者不善,皱着眉说:"你是谁"
"姨太太,他就是那个外室的儿子许瑞。"秋桔黑着脸说。
大温氏和秋家兄弟脸色一变,大温氏冷笑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外室带来的拖油瓶。"
许瑞听着拖油瓶三个字,清秀的脸越来阴沉,脸上却笑了起来,看着叶棠采:"大妹妹好狠的心啊,居然联合着温太太要把爹坑进牢里。但你不孝,自会遭到报应,这不,马上就害得你表兄进了刑部!"
"是你做的"秋桔怒吼一声。
许瑞挑着眉,看着叶棠采,欣赏着她因沉怒而更明艳的小脸,这种美人,真是怎么看都不够。而且她此刻的美,是因他而激发的,让他更兴奋和得意。
他挑着唇,得意地说:"你不念亲情,手段再狠,也不过是把爹和我娘送进牢里,大不了打几个板子,关上几个月。这刑部,可是好进不好出的。往小里说,是疏忽大意,生意都不用做了。往大了去,便是给宫里贵人下毒,这是要抄家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