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司机的痛苦已经达到了十级,相当于孕妇分娩时的痛。
他整个人都崩溃了,感觉再刺一根银针,自己就得活活疼死。
他连忙求饶:“饶命,饶命……我配合你,我配合你……”
独狼:“喊爸爸。”
司机:“爸爸,爸爸。”
独狼:“喊爷爷。”
司机:“爷爷,爷爷。”
独狼撇了撇嘴:“他娘的,本来以为响马的骨头多硬呢,不过如此嘛。”
司机都快哭了,不是我们骨头软,实在是这人的手段太他妈变态好不好!
他也是从枪林弹雨中杀出来的,感觉当年自己身中数弹,都没这一根银针带给自己的痛苦强。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针啊,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吗?
叶无道逼问道:“说,响马的据点在哪儿?”
司机忽然一咬牙,准备咬舌自尽。
响马,可杀不可辱,更不能去屈服。
他决定以死明志。
但独狼早防备他这一招了,他刚准备咬舌,独狼便一脚踹上去,直把他下巴给踹脱臼了。
同时他掏出匕首,捅进司机嘴里,转了一圈。
司机的牙齿连通牙床,都被独狼给削下来了。
一时间,司机的嘴成了血窟窿,鲜血往外喷,场面血腥残忍。
啊!
司机痛的死去活来,在地上打滚。
叶无道再掏出银针:“还不说?看来我的银针还不够厉害。”
我说,我说……
再看见银针,司机快要吓疯了,连连求饶:“在东来村,据点在东来村。”
叶无道皱眉:“东来村?是一个小村庄?响马那么大的组织,据点怎么会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
司机连忙解释道:“这个据点是一个小据点,响马临时设立的,为的是方便这次的刺杀行动。”
“响马的总部据点,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响马里的一个小成员,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好汉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