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凯瑟琳是太太的姐妹什么的?
可是也没听说太太有什么姐妹啊。
张妈完全的愣住了,甚至忘记了腰上的疼痛,她被叶南弦这则消息砸的晕头转向的。
叶南弦却不搭理她,抱着沈梓安进了卧室,看着沈梓安头上的淤青,心疼的不得了。
“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叶南弦不会哄孩子。
叶睿从小就是楚梦溪带着的,他只是偶尔逗一逗叶睿,如今看到沈梓安这么娇弱的肌肤,他居然有些心慌。
沈梓安刚才还是很委屈的,但是见到叶南弦这么霸气的为他出气,沈梓安摇了摇头说:“不疼了,真的不疼了。我是男子汉,一点伤不算什么的。”
“臭小子!”
叶南弦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眼眶却红了。
他一把将沈梓安抱紧了怀里,低声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叶南弦是个不会轻易对任何人说对不起的人,偏偏对自己的老婆孩子他没有任何的免疫力。
见到沈梓安受伤,比他自己受伤都让人难受。而沈梓安越是说不疼,他越是心疼。
沈梓安觉得自己快要被叶南弦勒的喘不过气来了,可是他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他的心疼和爱护。
他伸出小胳膊,轻轻地拍打着叶南弦的后背说:“好了好了,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明明该是躲在他怀里委屈的小屁孩,现在居然反过来安慰他这么一个大人,叶南弦的心怎么都受不了了。
这孩子到底从小经历了什么,居然能让他如此的懂事和体贴?
叶南弦咬着下唇,尽可能的忍着眼底的酸涩,却忍不了心底的心疼,犹如燎原之火一般,快速的扩散到四肢百骸。
见叶南弦完全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沈梓安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知道花瓶是谁打碎的,只是我不想说,那个张妈是不是对你很重要啊?如果你真的很喜欢她的话,我可以不和她一般计较的。其实她也没说什么话,野孩子这三个字我在美国的时候也有小孩子说过我,不过被我打趴下了。这个张妈是你很重要的人,我不能对她动手,你放心好了,以后我尽可能躲着她,我乖乖地,让她抓不到我的把柄,你就不会这么为难了。”
叶南弦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这是他的儿子!
本应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在整个海城横着走都没人敢管的太子爷,如今居然为了叶家的一个佣人如此的委曲求全。而他说被人骂做野孩子也不是第一次了,说的很是平静,却让叶南弦听得更加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