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神医怅然地摇了摇头,眼下手中只余下一枚银针,将要落在萧策接近腰处的穴位:“如果这一针下去仍没有知觉,也动不了,那便说明你的经脉尽毁,谁也救不了你。”
萧策仍是摇头。
楚神医叹了口气,满含歉意的望着姜素素:“我尽力了,他的伤是陈年旧伤,就是好好的经脉,也要拖废了。”
萧策的嘴角仍是噙着笑,安抚脸色有些苍白的姜素素:“不早了,咱们回家吃饭去吧,今天的事,你不必太挂心。”
见萧策反过来安慰自己,姜素素眼圈红得更厉害了。
难不成真是因为自己,改变了萧策的大好前途?
那自己真是罪过大了!
姜素素忍着委屈,将泪瓣揉回眼睛里,突然想到剿匪的那一日。
萧策是凭借自己的腿力向前扑去,才会摔在地上的!
姜素素猛然反应过来,叫住正在收拾药箱的楚神医:“等等!我刚才想起来,在救下您的那天,我看见他的腿是有知觉的!他是下she
使的力气,但撑不住,所以摔在了地上。”
萧策回忆着那日情急时的举动,沉声道:“我那时心急,好像是只差了一点。”
楚神医似是想到了什么。
食指轻轻一按,将银针按得更深。
几乎是要见血的程度。
萧策竟皱了皱眉。
吃痛的萧策非但不因楚神医的鲁莽而恼怒,反倒是眼里多了三分喜色:“是疼的。”
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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