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素的父母,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商户——身份,恐怕是不简单。
姜素素笑着收起了玉佩,“若能查出来就好,查不出来也没什么。有了而这块玉佩,也当我有个念想了。”
宋氏道:“素素,你有这份心性,真不容易。”
要是换了她,得知自己这样富贵的出身,竟被别人给换了,还被虐待了十多年,定然气个半死。
姜素素道:“人眼睛长在前面,不就是要朝前看吗?”
话是这样说,但姜素素也明白,她能想得开很大程度上因为她不是原主。
姜淮死鱼似的伏在床板上,咿呀没休的叫着疼。
半会儿了,竟连一块的药都没上成,恼得姜母照着他的大腿用力一拍:“你倒还知道疼,知道疼就长长记性,把这败祸全家的东西给戒咯!”
姜淮吃痛地一脚踢在姜母的手腕上,家中唯一的药膏就这么被摔碎在地,沾了一层泥。
姜母这火更是不打一处来,陈氏忙上前去按住婆婆的手:“娘,都这时候了,您就别和相公置气了。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去买药回来呀!”
“家里哪还有钱!都叫他败祸光了!”
姜母面色难看得青白不接,她对姜淮是又气又恨。
倘不是手里还落着崔老板之前的赏钱,这钱怕是真掏不出来了。
治病买药,哪个不是一笔巨款!
说到底还是心疼家里这根独苗,重重叹了口气:“我去买药回来,你在这儿好好守着你男人。”
说话的功夫,姜母从枕巾里掏出了缝满补丁的小口袋。
陈氏那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装钱的口袋,又生怕被人瞧见,忙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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