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状也告了,皇上也承诺会问清楚,他若再多说,未免会让皇上觉得他不懂事。
护国公压下心里情绪,恭敬地行礼告退。
穆帝走出偏殿,负手站在殿门处,望着护国公离开的身影,须臾,转身走到御案后面,坐下来开始批阅奏折。
“杨德喜。”
“奴才在。”
“皇后一个人待在宫中无聊,你挑个伶俐的手下出去传口谕,让谢家嫡女进宫陪皇后说说话。”
“奴才遵旨。”
穆帝朱笔停顿片刻:“另外,召宸王进宫。”
“是。”
御案上堆积着小山一样高的奏折,几乎每天都要处理到傍晚。
穆帝是个勤政的皇帝,不会因为女儿家一些口舌之争就耽误正事,但恰恰有些小事,却能反应一些平常看不出来的苗头。
待杨德喜安排好事情,转头回来。
穆帝再次开口:“杨德喜。”
“奴才在。”
穆帝瞥他一眼:“昨天朕让你调查的事情,你查了没有?”
杨德喜惶恐地躬身:“时间尚短,奴才只问了几个宫中老人,得到一些不知可不可信的回复。”
“可不可信,朕听了自有判断。”穆帝偏头,“他们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