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写意还想说什么,张翠芬看不下去直接把他拖走,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人家现在攀高枝了,哪会理你,你可别再上赶着去热脸贴冷屁股了。”
等那两人走远,扶软才觉得耳根子清净了一些。
她停下手里收拾的动作,坐在原地发怔。
如果是从前,哪怕是在她刚跟陆砚臣结婚的那段时间里知道这件事,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可就是因为在乎陆砚臣,才会让这件事变得那么难办。
果然啊,人一旦有了羁绊,做选择的时候就会束手束脚。
或许她应该亲自问问陆砚臣,他想要的是什么。
而不是跟陆瑾时一样,只想为他做自认为最好的选择,而不是他的选择。
有了这个想法后,扶软的心暂时安定下来。
收拾好东西后和扶笙香道别离开。
刚下山,就看见村里人正在为正月的祭祖活动做彩排。
或许是那些朝气感染了她,她坐在石头上静静地看了一会。
脑子里不免想到了自己抬镖旗时的情形。
每年祭祖活动,村里都会选一位年龄在十五左右的未婚女子抬镖旗,她们会穿着很隆重的传统服饰,抬着村里的镖旗去游行。
那一天一开始还挺顺利的,游行到镇上时,遇到了一点小插曲。
扶软顺手救了个年轻男子。
只是那男子当时脸上带着庙会买来的‘黄金四目’面具,她并未看清楚他的相貌。
但依稀能从对方的声线中判断出他的年级,大约在十八九的样子。
他误入游行队伍,步伐略显慌乱,意外撞上了扶软,险些让她没抬稳肩上的镖旗。
“对不起。”男子急忙道歉。
此时另外一边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