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件事情也只有秦臻最有嫌疑。
“我一回来就看到你床铺是这样了,就立马给你打电话了,而且那时候秦臻手里还端着脸盆。”
时染指了指卫生间门口的洗脸盆,又看了一眼已经被泼湿了的床铺,径直朝着秦臻走去,一把掀开她的窗帘,神色清冷。
而秦臻也果然是坐在床上,目光一直都看着她和时染。
那模样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你干什么?”
秦臻心虚的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她怎么突然发现霍倾栀好像有点不太对劲的样子。
见霍倾栀不说话,她更害怕了,那张好看的脸什么话都不说,就好像是能吃人一样。
苏紫晴生气的时候都没这么夸张,这霍倾栀怎么像个恶魔一样。
“我的床是你泼水上去的?”霍倾栀问道。
秦臻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她不敢说话,她担心霍倾栀会揍她,霍倾栀就像个疯子一样,谁惹到她都不会有好下场,这个神经病!
“说话!”霍倾栀居高临下的看着秦臻。
秦臻咽了咽口水,指着时染,她道:“你就那么信她的话?她说是我泼的就是我泼的吗?”
“所以我在问你。”霍倾栀冷着脸。
秦臻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用力拉下窗帘,哼了一声:“我要睡觉了。”
“最后一次机会。”
霍倾栀的话落,秦臻依旧不管不顾的躺在床上,心底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安慰自己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是在华夏土生土长的,这霍倾栀算的了什么东西?
就算自己用水泼了她一床又能怎么样?
只是,在她还在沾沾自喜的时候,霍倾栀已经从卫生间提来一大桶冷水,二话不说,直接撩起秦臻的窗帘,对准她的脑袋一桶水从头到脚全部浇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