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懒得即兴发挥,肯定按照演讲稿讲。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演讲稿弄丢了。
她们家沈姐不是丢三落四的人,不可能会弄丢演讲稿,肯定是有人暗中使坏。
想来就是这个宿舍的人了。
徐菟死死的扣着手指,害怕得全身都开始战栗。
尤其看到宿管的手伸向她架子上放着的书,紧张得后背都快炸开。
“你们看哈,是不是勒个东西?”
宿管从一堆书的夹层里,翻出一张薄薄的纸,打开看了眼,见上面有演讲稿三个字,便拿过去给两位辅导员看。
两位辅导员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朱因,也就是徐菟的辅导员,将纸狠狠拍在她脸上。
“你给我解释解释,演讲稿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徐菟紧张地冷汗直冒,在演讲稿被搜出来的那一刻,她便知道她完了,彻底完了。
但还是下意识的负隅顽抗:“我也不知道……可、可能是别人栽赃给我的!对!别人栽赃给我的!”
她的说辞太假了,朱因气得差点没一脚踢她。
忍了又忍,还是忍住了,沉着脸对着滕云说道:“滕老师,你放心,我会给你们医学系一个交代的。”
说完,朱因拉着徐菟离开。
闹剧到这儿终于结束了。
回寝室的路上,陈欣欣一直用敬佩的目光看着沈栀。
“沈栀,你也太厉害了!你怎么知道,徐菟一定还会将演讲稿藏在宿舍里啊?”
她们也觉得挺奇怪的,徐菟拿了演讲稿丢了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藏起来?
沈栀挑起半边眉毛,微微眯起的眸子朝着向洁看去,挺有深意的笑了声:“因为有些人要留着证据,让人家给她背锅啊。”
“你说是不是,向、洁?”
最后两个字,沈栀故意说得有些慢,阴森森的,听得向洁汗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