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软刚回到房间,陆砚臣就丢了一床被子过来说,“今晚你睡沙发。”
说罢便自顾自的上了床,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他这么主动,到是让扶软省心不少,那沙发她刚刚坐过,挺软的,所以没觉得委屈,默默的抱着被子去了沙发。
这一晚,相安无事。
早上扶软是被陆砚臣叫醒的,男人抱着双臂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
见她还在犯迷糊,又用脚踢了踢沙发说,“别睡了,起床了。”
扶软还有些犯困,但想着这是她当新媳妇的第一天,只好强撑着起床。
陆砚臣一直等到她洗漱完毕,才满脸不耐的叫着她下楼。
两人刚出卧室,周管家便带着两个佣人去他们房间收拾去了。
陆砚臣瞥了一眼周管家,心下一片澄明。
楼下,孙雪薇已经在等着喝新媳妇的敬茶了。
扶软过去跪在早早为她准备好的垫子上,接过佣人递来的热茶,双手为孙雪薇敬上,“妈,您喝茶。”
“好。”孙雪薇接过茶,却没马上喝。
这会儿周管家从楼上下来了,走到孙雪薇身旁,表情微妙的摇了摇头。
孙雪薇脸色一变,随手就把扶软刚刚敬上的茶放回了桌子上,并开口问道,“小软,听说你早前被散养在乡下,没学过什么规矩,但作为女人,怎么也要懂得贞洁的重要性,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扶软是真没想到,都二十一世纪了,居然还有人提贞洁二字。
若真要说贞洁,那他陆砚臣呢?怕是早不知道贞洁二字怎么写了吧。
难怪侯正浩不愿让候真真嫁到陆家,而是让她这个和弃养没什么区别的大女儿嫁过来,很显然是不想让候真真来受这样的委屈。
看来刚刚周管家是借着收拾房间的名义,去查看她有没有落红。
扶软睨了一眼一旁事不关己甚至在等着看好戏的陆砚臣,见他甚至还端起了另外一杯茶优哉游哉的喝了起来,完全没有要帮她解围的意思。
她垂下眸,覆住眼底的冷意,语气有些委屈开口,“妈,这不怪我,是砚臣他。。。。。。他说不喜欢。。。。。。”
“噗。。。。。。”陆砚臣刚喝进口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