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这样吧,嫁妆就是你这药庐,往后你挣的诊费都给我,我来给你们掌家。咱们一家人一条心,和和气气的,等赚足了银子,买上百十亩地,日子定然红火。”魏母说着眼里都开始冒光了,显然设想的非常美好。
曲墨染原是生气,眼下是真笑了,“你家是当官的还是经商的,你儿子是长得多俊还是多有才,我凭什么搭上所有非得嫁他?”
“你一个带着孩子,被休弃的女人,你……”
“那也轮不到你家来糟践!”
曲墨染一掌拍在桌子上,“今儿我把话放这儿,不管他娶谁,不管他娶几个,我是绝不会再嫁给他,我与他与你再无瓜葛!”
魏母瞪大眼睛,“你一个破烂货,也不照照镜子……哎哟!”
她话没说完,被重上来的柳云湘狠狠打了一巴掌。
“上次在街上,我就想扇你了,曲姐姐顾念你年纪大,不让我动手。但年纪大,嘴更贱了,那就该打。”
“你们敢打我,等着,我这就回去喊人,非得扒了你们两个贱蹄子的皮!”说着那魏母转身跑走了。
柳云湘有些担心,“曲姐姐,你还是现在跟我回城吧,免得吃亏。”
曲墨染失笑,“放心,她在村里名声极差,而我常帮村民治病,他们不会帮她只会帮我。”
“真的?”
“真的。”
等小五带着砚儿他们回来,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柳云湘带着两个孩子便下山了。
下山的路上,突然下起了暴雨。
子衿急着赶车,车轱辘陷进了坭坑里,怎么都赶不出来。
没办法,柳云湘只能带两个孩子下车,让他们在树下躲雨,她帮着子衿一起推。然两个人的力量还是不够,眼见天越来越黑,雨也越下越大。
正在二人不知如何的时候,几名道士自前面走来了,风雨且大,他们仍旧排成一队,戴着斗笠,不紧不慢的走着。
为首的那位,身姿秀挺,手持拂尘,待走得近了一些,柳云湘恍然记起这人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