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爷爷说只要我足够厉害就能找到爹娘,所以我每天都很努力的练习功夫呢!”
柳云湘搂了搂儿子,“是啊,砚儿乖,砚儿太厉害了,所以娘就来了。”
回到侍郎府,天色已经很晚了,柳云湘带着砚儿直接回了西偏院。
谨烟看到砚儿,抱着又是一顿哭一顿自责,砚儿小男子汉一般哄着,直到谨烟不哭了。还有行意,姐弟俩几个月不见,稍稍别扭了一下,很快就亲热起来了。
“弟弟,姐姐好想你,想的都吃不下饭。”
“姐姐,我也好想你,每天都想,想的心都疼了。”
姐弟俩拉着走,谁也不肯松开谁,柳云湘便让他俩跟她一起睡。
翌日,天刚刚亮,砚儿就坐起来了,一边揉眼睛一边找衣服穿。
柳云湘拍了拍他的肩膀,“砚儿,你做什么?”
砚儿呆呆看了柳云湘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离开督公府了,“我得起床练功夫了。”
柳云湘瞅了一眼外面,天还黑着,“不用这么早的。”
“可美人爷爷说,爹小时候就是这样,天不亮就起来练功夫,所以爹的功夫特别厉害。我也要像爹一样,这样就能保护娘和姐姐了。”
柳云湘看着砚儿懂事的样子,将他搂过来亲了亲额头,“你还小,该是爹和娘保护你,不用你保护爹和娘。再睡一会儿,等天亮了再练。”
“可我就不能像爹爹那样厉害了。”
“你爹是因为没有爹娘疼爱,可你有,所以你不需要像他那样。”
不需要背负那么多,不需要太刻苦,不需要放弃童年的快乐,不需要天不亮就起来。
柳云湘拉着砚儿躺下,哄着他继续睡。
又睡了一个时辰,天已经大亮。
柳云湘带着两个孩子洗漱好,想着还是去柳夫人那儿一趟,让两个孩子与她辞行。
皇上既已下旨册封她镇北王妃,那她就能堂堂正正回七皇子府了。
只是刚出院门,便听到一声怒吼:“这等不尊礼教,不知羞耻的女儿,我柳赞跟她丢不起人,让她马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