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忠书看着夏晚月答道:“不像,但。。。。。。老夫见过许多身患疯病之人,表面也看不出半点异样。”
夏晚月:“。。。。。。”
她转身让春儿把找沈思危写的信拿出来,递给廖忠书道:“这是我找金陵城的沈巡抚帮我写的证明信,您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找沈巡抚求证。”
夏晚月一开始就想到自己带着两小只,可能进不来应天书院,所以在来这里之前,就连夜去府衙找沈思危写了一封信。
这样,她要是被应天书院的人拒之门外,就让人把沈思危帮忙写的证明信,交给应天书院的院长。
但她没想到,应天书院只让一个小书童守着大门,她们这一行人很随便的就进来了。
不过,她现在也庆幸找沈思危写了这份信,不然还真没办法证明自己没患疯病。
廖忠书接过夏晚月送给她的信,半信半疑的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刚要打开,就被一旁站着的夏光祖抢了过去。
夏晚月刚想让身后的春儿和夏儿,把信纸从夏光祖的手里抢回来。
夏光祖就一把将信纸塞进了口里,嚼吧嚼吧咽了下去,还差点被信纸给噎住。
夏晚月:“。。。。。。”他不会以为把信吃下去,就能把那些事继续隐瞒下去?
廖忠书也忍不住皱眉:“。。。。。。”这人是怎么成为应天书院的夫子?他不懂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夏光祖把信纸吃下去以后,干咳了两声后,带着一丝挑衅的看着夏晚月说道:“现在信没有了,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夏晚月摊了摊手,十分光棍的说道:“没有。”
夏光祖听到这话,终于松了一口气,得意的笑着问道:“那你还能跟院长说什么?”
夏晚月看了一眼夏光祖身后的廖忠书,淡淡的说道:“跟院长说,你曾经联合外人,绑架自己的侄子侄女。”
“不久前还诬陷自己的侄子侄女,考试作弊偷试卷。。。。。。”
“有很多事可以说,五叔要是真的很好奇,只要院长不介意,可以站在旁边听。”
夏光祖没想到夏晚月就这样把这些事情都说了出来,伸手就想要捂住夏晚月的嘴巴。
但他的手刚朝着夏晚月的方向伸了过去,就被夏晚月身后的夏儿给抓住了。
夏光祖感觉自己被夏儿抓住的手臂处,传来一阵分筋错骨般的疼痛,忍不住“嗷”的一声惨叫了出来,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夏晚月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光祖,冷冷的说道:“我现在确实没有证据,但证据只是用来让不相信我说的话的人,相信我说的话。”
“院长看到你刚刚不打自招的举动,现在不需要证据,他也会相信我说的话。”
“所以,现在有没有证据,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夏光祖听到夏晚月的话,忍不住将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廖忠书,发现对方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温和,已经变得极为严肃。
他后背的冷汗浸透了内衫,急忙想要解释自己刚刚把信纸吃下去的行为:“院长,我刚刚会抢信,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