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过分的梦,姜惟意心虚得很,一直等到楼下传来沈靳洲上班的汽车引擎声,她才敢下楼吃早餐。
刚过来准备收拾的李姨看到姜惟意下来,连忙说道:“太太,您醒了,我给您准备早餐。”
李姨说着,端着沈靳洲用完的餐具进了厨房,很快,她就端着一份早餐出来了。
姜惟意的耳朵还是红的,她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就觉得羞耻。
虽然说是成年人了,做点黄色的梦也没什么,可是为什么这做梦的对象是沈靳洲呢?
姜惟意越想,脸上刚消下去的红意又浮上来了。
阿姨见状,以为她不舒服:“太太,你脸有点红,是不是不舒服?”
姜惟意更加窘迫了,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脸颊,心虚地应着:“没什么,我就是刚睡醒,觉得有点热。”
“今天确实有点热。”
李姨不疑有他,听到姜惟意说没什么,她就不再多嘴了。
接下来几天,姜惟意除了必要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躲”着沈靳洲的。
看着刚吃完饭就走的人,沈靳洲脸上的表情变了一下。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也起身上了楼。
姜惟意在练琴,明天是周六,她打算把明天义演的曲子再熟悉一下。
当然,这曲子她弹了二十次了,闭着眼睛都能够流畅地弾出来。
这不是刚才就是找了练琴的借口跑上来的,来都来了,就只好弹弹了。
刚起了个音,姜惟意就看到沈靳洲进来了,看到人,她手一顿,直接就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