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大伯他年轻的时候和最爱的人被迫分开,以至于他抱憾了一辈子,他是希望我们不要重蹈覆辙所以才帮我们的,就冲着这一点我们也不能让他失望。”
“所以,不要再对我说那些话了,否则我也会跟他一样痛苦一辈子的。”
林栀夏顿了顿,没想到像周朋兴这样的男人也会有这样的过往,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听他的谈吐和自己对他的想象,她也知道周朋兴年轻时也是个英姿飒爽的男人,能为一个女人守了一辈子当真是痴情。
“为什么大伯没和最爱的人在一起?”她问。
周醒低眉一笑:“这我就不清楚了,他没说过,只是我偶然间看到他身上随时随地都会揣着一枚同心锁加上他一辈子没娶妻生子,个人猜想罢了,后来我问了我爸,才知道确有此事。”
“同心锁?”林栀夏又想到了自己梦中也看到了一枚,还真是凑巧了,不过她没往深处了想,同心锁在他们那个年代作为常见的定情信物再普通不过了。
“嗯,那枚同心锁一看就是女人的东西。”周醒如实回答。
“大伯真是个长情的人,要是他爱的那个人还在就好了,两人说不定还能来一场破镜重圆的戏码。”
林栀夏的眼角眉梢都是浅浅的笑意。
“我想应该是不在了吧或者是早就另嫁他人了,否则大伯不会到现在还没找到她。”周醒慢条斯理的分析道。
“走吧,我推你回病房。”
“嗯。”
两人回到病房,就看见姜言舒他们拿了不少的美食过来:“干什么?你们要在这里开party啊?”
“开什么party!我们这么多人呢!这点东西不是很正常?”肖源偏头白了周醒一眼。
“夏夏,今天感觉怎样?”姜言舒关切地问。
林栀夏抿了抿嘴唇,单手支着侧脸道:“如同坐过山车一般刺激。”
“什么意思?”赵安虞不解的问。
“让他爸把我贬的狗血喷头。”林栀夏委屈的说道,还不忘摇摇头表示一脸无辜。
“他爸?”姜言舒放下手里的筷子就走了过来:“夏夏,是不是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你不用在意,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和小虞呢?”
赵安虞也掺和进来指责周醒:“你怎么能让你爸随便的说夏夏呢?男人果然没一个靠得住,要是我和阿舒在,就不会给他开麦的机会!”
全屋剩下的两个男人:“????”
说周醒就说周醒啊!带上我们干什么?
周醒摊了摊手:“我差点跟我爸干起来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护着夏夏?”
“是吗?”赵安虞的火气消散了一大半,吞咽了口水道。
“小虞,不怪周醒,我早就知道要面对这一天,来了也好。”林栀夏像是劫后重生了一般淡定:“带了什么好吃的来啊?”
“夏夏,他爸是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
姜言舒其实心里很笃定,但还是问出了口。
林栀夏哂笑了两下,慢悠悠道:“对啊,说他们周家不会接受我一个瞎子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