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舒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这个婆婆?为什么她总是不带脑子说话?还是真的不清楚今天的股东大会意味着什么?
她垂下眼眸,不想再听到蒋筠说的一个字,无非就是那些翻来覆去诋毁自己的话:“阿霄,还有外人在。”
岑霄捏了捏她的手指,深沉的眸中微微泛出清润的光泽:“韩伯伯,麻烦您先带言言去我办公室歇息一会儿,我稍后就来。”
他不想姜言舒再平白无故遭受这些恶意,剩下的事他来解决就好,故此麻烦了韩龙。
韩龙自然心里知道,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和小舒在隔壁等你。”
“嗯。”
“言言,跟韩伯伯去。”岑霄哄着她,柔情似水的目光如同海水般波涛汹涌。
姜言舒顺从地点点头,两人心照不宣的了解彼此的苦心,而她要做的就是不要给岑霄添一丝麻烦,如果说岑霄事在前方处理任何事情,那么她就替他守好后方让他无后顾之忧。
姜言舒他们走后,岑霄就坐到了他的专属位置,而先前坐在那上面的岑元辉也只能灰溜溜地起身让位。
秦修承带着一些保安进来对着那些煤体客气道:“感谢今天诸位的来临,现在是岑总的私人时间,还请大家配和一下,我们在休息室已经给大家准备好了茶水和点心,请跟我来。”
虽然嗅到不同寻常的冲突意味,但迫于岑霄的气势和地位,媒体记者们也不是傻的,人家接下来要处理家事了,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就是这个道理,他们还是乖乖跟着秦修承离开了会议室。
会议室被清了场,岑霄双手搭在膝盖上,眼眸寒冷,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勿近又盛气逼人,一眼扫过去,那些倒戈的股东开始瑟瑟发抖,谁也没想到半路岑霄安然无恙地杀了回来。
“我不过不在了几日,诸位这么快就找好了下家?”
他的嗓音里带着一抹讥讽,似笑非笑的嘴角蕴含着危险的气息。
“还有二叔,这些天您真的辛苦了。”
他说完就抿了抿唇,无声地转动了下婚戒,不屑的冷笑让在场的人头皮发麻。
岑元辉却见招拆招,上演了一场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戏码:“阿霄啊,听说你在海城坠崖,可把我担心怀了,整日整夜的睡不着,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大哥又不在南城,我只好卖弄着我这张老脸来公司坐镇了,许久没参与公司的事了,多少心有余力不足,还得交到你的手里才行啊!”
“现在看你平安无事的回来,我总算是放下了心里的这块大石头,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那些股东听到岑元辉这么说也跟着附和:“是啊,我们就说岑总福大命大,那老天爷都不敢让您有事,果真如此,岑总,欢迎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