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霄没有一点放过她的意思,眉宇间的阴郁之色浓重:“不要什么?是你说的什么都愿意做。”
“又在这跟我装什么?”
“姜言舒,这都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他就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里,肆虐地啃咬着,残忍又炽热,大掌附上了她的上半身,姜言舒的耳边就传来了“嘶拉——”一声。
肌肤瞬间感受到了凉意,她很清楚岑霄对她做了什么,瞪大的瞳孔里盛满了害怕和屈辱。
“不要!不要!岑霄,你放开我!”姜言舒推开他的脸,眼泪不断地滑落。
她努力地挣扎,岑霄就进行地越快,姜言舒的抵抗仿佛是兴奋的催化剂,三两下他就扯掉了她身上的束缚
姜言舒吓得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岑霄就像个魔鬼一样,下一秒就要把她啃得干干净净。
“姜言舒,是选择被我上还是选择我对宋知也和林栀夏不客气。”
姜言舒听到他后半句,抗拒的瞳孔一点点的放大,她紧拽着被角的手骨节泛白,更像是刀俎上的鱼肉任由他宰割,她好恨,恨岑霄明明不爱她还能跟她做这种事,是侮辱她的廉价还是折磨她内心能获得满足感。
她的迟疑和愤恨的眼神,岑霄莫名的烦躁,理智和克制都被一点点的吞噬,然后就眼看着她放下了攥着被角的手,缓缓闭上了眼睛,做好一切不抵抗的行为。
他的心头一愣,方才的暴怒和想要得到她的念头顷刻被冲散了,眼底的暗潮涌动渐渐褪去,重新清亮了起来,姜言舒脸上的泪水和脖子上的红痕刺激到他的心脏,凌乱的头发仿佛都在昭告着他刚刚的行为到底有多么令她作呕,她到底有多绝望和无助才展现出这种悲凉的神情。
他一拳砸在床板上,骨节处瞬间破皮流血,低声怒吼了一句:“姜言舒,到底谁比谁更会折磨人!”
从她身上离开重新站到床边,岑霄烦闷地扯了扯衬衫,姜言舒平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到那句话心中有无数把利剑刺穿,疼痛难忍,但她不敢睁眼,她没办法跟他四目相对。
“岑总怎么不继续了?我都如你的愿束手就擒了。”姜言舒的声音凉薄,挑动着岑霄的神经,令他的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岑霄粗重的喘息声落入她的耳中,姜言舒忽然就不怕了,她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后来甚至是直接从床上站起身,屋外的风不断地往她身上打,肉眼可见起的鸡皮疙瘩,她都感觉不到冷,不着一件衣物直直地朝他走去。
脸上的笑容笑得很潋滟却带着刺痛眼球的讽刺,岑霄眸子里的光不断聚焦,她居然这么豁得出去,在他的印象里,姜言舒对于羞涩和廉耻这种事看得最重要,当真是他逼得她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岑总,你刚才不是还想要吗?”姜言舒走到他身边,一只手附上了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在他胸膛胡乱地比划着。
岑霄再也受不了她刻意为之的举动,抓住了她一双不安分的小手:“姜言舒,你是在玩火自焚。”
“哼!”冷笑一声,姜言舒不偏不倚地对上他的视线:“岑总不就是希望我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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