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止结婚了……这件事情许多人都知道。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过自己已婚的事情。
所以……这个女人是那位传说中的薄太太?
薄行止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这女人是她的,谁敢打她的歪心思,活腻了!
楚怀朗心里一阵阵的发凉,刚刚他还对阮苏如果有一丝好感和好奇心的话……现在……
全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薄行止牵着阮苏的手一直踏出了会议室,然后一直等到上了车,宋言这才忍不住笑出了声。
“阮小姐,你怎么这么棒!你太棒了!”
想到阮苏出手恶狠狠的收拾刘长山这些人,他就心里极爽。
尤其是打脸他们那一帮子人的时候,爽爆了。
简直太精采了。
他早就想笑了,只是一直在忍着。
阮苏不屑的勾唇,眼底浮现淡淡的嘲讽,“敢欺负我男人,简直就是找死。”
一直坐在她身边的薄行止看着阮苏那明艳的脸蛋,眼底闪过一丝宠溺。
薄唇轻启,醇厚的嗓音响在女子的耳边,“老婆,你太棒了。”
阮苏转头眨了眨鸦羽般的长睫,然后忍不住笑了。
薄行止一直盯着她那倾城的笑颜,眼底泛着柔和的光茫。
情不自禁伸手将她抄到怀里,大掌有意无意的轻抚着女子柔软的发丝。
他那沉悦的嗓音再次响起,“我老婆是这世上最好的。”
听着男人这宠溺的称赞。
阮苏的心底跟冒泡一样的愉快之情,不断的咕嘟咕嘟的往外冒。
她那双漂亮漆黑的眸子更加夺目耀眼。
“阮小姐,你当时运气那么好哦?刚好就是同花顺,怎么两次都是同花顺?”宋言有点好奇的说,这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怎么可能几率这么大?
“你忘记了?我之前洗过牌,洗了以后才交给楚怀朗的。”阮苏勾唇,“我洗过的牌,它们长什么样我都清楚。楚怀朗又洗了以后,我也知道它们在哪个位置,所以……”
“哪怕楚怀朗重新洗了牌。但是因为之前的位置是我摆放过的,而且因为他心事重重,所以洗牌也就只随便洗了几下罢了。”
“所以轮到给我发牌的时候,刚好就发给我好牌面。”
“你这记忆力也太强了吧?”宋言震惊的说。“要是他狂洗呢?他疯狂的洗牌呢?”
“疯狂的洗也是同样的道理啊!我洗过的牌全部是被我排列好的,4个1,4个2,全部都是接照这个顺序牌的,他怎么洗,这些牌就是被打乱了,可是因为之前排列好的位置,他也不可能洗得乱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