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透着森冷。
阮苏恶狠狠的瞪他,“对!”
这男人变态的占有欲,那偏执的神经病样子,简直就不是正常人。
还有那变态的胃,如果不是她喂,不是她做,这男人就宁愿饿肚子也不吃东西。
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吃完饭以后。
阮苏疲惫的又昏昏欲睡,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二点钟。
薄行止没有再折腾她,反而是牵着她的手,一起出了小木屋。
“晚上八点的航班,我可以带你去一些风景不错的地方逛逛。”
阮苏兴致缺缺。
不过,塞尔维亚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国家,虽然面积小,但风情的确不错。
它被称为东方世界与西方世界的十字路口,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每一个曾出现在欧洲大陆上的统治霸权都曾在这里一较高下,几乎每一代塞尔维亚人都至少经历过一次战争。
半天的时间,薄行止带着阮苏,一起感受了一下老式的萨尔干8号铁路的蒸汽火车。
在塔拉国家公园里沿着河流顺流而下。
这种感觉,特别美。
一直到晚上六点,两人才返回酒店。
匆忙吃了晚餐,薄行止提着行李箱牵着阮苏的手,准时下楼,出现在在酒店门口。
机组的各人已经拿着自己的行李上了机组车。
一副紧张的工作状态。
薄行止将行李箱放上机组车,依旧牵着阮苏坐到了后排的位置。
车上众人依旧默默的看着他俩,谁也没有说话。
晚上八点,飞回国的航班准时起飞。
这一次的飞行极其顺利,没有晚点,也没有碰上恶劣的天气。
一直到早晨五点多钟,飞机终于顺利降落在江城机场。
下了飞机。
薄行止就直接对宋言道,“查一下之前在航班上闹事的那个中年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