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不由的笑着摇了摇头,“他们还这么小,怎么听得懂啊?”
林长生赶紧说,“你没说过人家都说胎教胎教的,在胎里都能受到教育,更别说现在这都二三个月的娃娃了!我们说的多了,他们自然听得懂。”
剑无也说,“就是,说得多了总归会记住一些的。这学习嘛,要从娃娃抓起。”
阮苏都被他们的话给逗乐了。
“行行行,你们说了算,你们说的都对。”
从两个老头儿手里面接过孩子以后,她就回了房间喂奶。
两个老头儿又找到了新话题,“也不知道那银月使现在回到青木学院以后,总院那里怎么说?”
“我觉得他们肯定还会卷土重来。”
“也是哟!我们还是提前准备吧,布一下防卫大阵?”
“好啊,走!”
而此时此刻,他们口中的银月使商凌霄身受重伤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恨薄行止和阮苏恨得牙痒痒。
薄行止爆发的那一剑重伤了他以后,他就被青木学院残余的几个紫境高手给救走了。
可是回来青木学院总院以后,总院长勃然大怒,不允许任何人给他送丹药疗伤。
说要让他自己恢复,这是对他的惩罚。
那么重的伤,自行恢复没有个半个月一个月根本就不可能恢复好。
他自己存的也有伤药,但是和青木学院药库里面的药相比,还是差了一些效果。
但是聊胜于无。
他吃了药以后就又躺到了床上,浑身无力,仿佛一条苟延残喘的老狗一样。
他一想到自己被总院长如此虐待,他就胸口浮现滔天怒意。
可是再怒,再气,又能怎么办?
自己的饮血刀也被丢到了床边的地板上。
他伸出了手,勉强挪动身子才握到了刀柄。
饮血刀顿时发出了嗡的一声,他眼角流出一丝血泪,“到如今,也就只有你知道心疼我了。”
恨!
无尽的恨意!无穷的恨意在支撑着他。
如果不是因为对这些人的恨,他早就痛死了。
他的五脏都被薄行止重伤,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唤着疼。
恨阮苏!恨薄行止!恨总院长!
这些人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