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单手插兜,朝着景飒扫过来的目光冰冷异常,他缓缓将手从口袋里面抽出来,举起一张令牌,“我们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景飒压下心底的惊讶,漂亮的脸上浮现微笑,微笑中带着一丝让人不易觉察的轻蔑,“这张令牌没想到会出现在薄少的手里。我这个国务卿看来当得极不称职呢!”
俊美的男人唇角勾勒出一丝弧度,“国务卿不知道的事情,不止这一件,还有很多件呢!”
说罢,他就迈开修长的双腿,走到叶老夫人的面前,“老夫人,叶家是被冤枉的,你且放心。”
他又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现在是中午十一点半,“现在距离午时还有半个小时,一定来得及。”
他说完,就大踏步朝着总统府的院内走去。
阮苏望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有那张代表了总统嫡亲的令牌,她一直以为两人早就坦诚相见,没有秘密。
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有那样一张令牌。
所有持有那张令牌的人都可以自由出入总统府。
得知叶厌离中午就被处决的消息以后,他们二人就赶往叶家公寓,却扑了空。
不用想也知道叶家肯定来了总统府,他们就马不停蹄的追过来。
薄行止进了总统府,景飒扫了一眼叶家众人,最后目光落到了阮苏身上,“阮小姐,我发现你这个人很有意思,不管是什么事情,和你有无或者和你无关,你都喜欢插上一脚。你就不怕天黑走夜路,撞上鬼吗?”
阮苏听着景飒这话,她挑了挑眉,比景飒那张脸还要漂亮几分的脸庞上浮现淡淡笑意,“景国务卿都不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呢?”
景飒轻抚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吸了一口气。
这个阮苏,还真是有气死人的本事。
她一个贱人,一个垃圾,凭什么拿自己比?
她是高高在上的国务卿,贱人是什么?不过是地上的泥!
可以任她踩踏。
她当年就不应该给阮苏活着的机会……让这个小贱人现在这么嚣张猖狂……
自己还是太心软了……
妇人之仁没有任何好处!
她心底这么想道,眼底泛着冰冷的光茫。
但是阮苏却仿佛没有感受到一样,她平静的看了一眼景飒,就开始去察看叶老夫人的伤势。
她不太明白,她和景飒这是第一次见面,素来无怨无仇,为什么这个女人看向她的目光透着一丝莫名其妙的诡异。
她低着头,从宋言的手里面接过医药箱,拿出药酒,“伤口不深,以后千万不要再做傻事了。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
叶老夫人没有想到,她和薄行止会过来。
她缓过神来,反手握住阮苏的手,“他说有办法救厌离,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