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比不了她和母亲这高贵的血缘,高贵的出身。
她始终是个底层的阮家垃圾养女,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
也就薄行止眼瞎,看上她。她才有了一点身份地位,那又如何?
薄太太的位置能比得了母亲和她伯爵府千金的身份吗?
阮芳芳自我安慰了一番,心底舒服多了。
而李美杏处在愤怒的风暴中心,气得脑壳都在发疼,脸色黑如铁锅,“我告诉你,她就是欺负我们两个现在不在江城混!她以为她真的牛批得能上天!她不就是会弹个琴,会刺个绣,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一直都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她故意跑过来砸场子。铜雀台是薄家开的,她肯定早就知道我们要在这里举办生日宴。”
“我看她就是不安好心!存心找茬!”
李美杏气呼呼的跟机关枪一样不停的疯狂扫射。
薄文皓听着李美杏这不讲理的话,就浑身来气,“铜雀台是我们家开的,我们想什么时候来吃饭就什么时候来吃饭!你管得着吗?”
这么不讲理的泼妇,简直是令人叹为观止。
李美杏定眼一看,就只看到一个年轻的少年,长得倒是端正,只可惜也是个围着阮苏转的垃圾狗。
她眼神里都是鄙夷和轻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我可是伯爵府的千金。你在吹什么吹?还铜雀台是你家开的,你真当自己是薄家的少爷吗?”
薄文皓气得七窍生烟,“我薄文皓不是薄家的少爷,你是吗?伯爵府有什么了不起的?能管到江城的地界吗?”
阮苏拉了拉他,然后看向李美杏的目光带着烦躁,“李女士,想在这里吃饭就好好吃饭,别在这里跟我弟弟打嘴炮,没意义。”
“妈……别和她一般见识了,我们赶紧走吧。她愿意在这里丢人,我可不愿意。再说了,我们的身份才不屑跟她在这里泼妇骂街。看看她那样子,就跟个泼妇似的。”
阮芳芳拉着李美杏,眼底都是不屑,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
哼!她和阮苏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薄文语差点冲上去撕烂阮芳芳的那张臭嘴。
这女人会不会说人话?
她和她妈这两个泼妇,竟然敢骂大嫂是泼妇?她们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才是泼妇啊?
好恶心!怎么能这么恶心!
这女人的嘴巴是在马桶里面天天吃饭用的吗?
李美杏一脸烦躁,“算了!我们走。客人还在等着我们呢!”
阮芳芳一副温柔得体,高雅大方的模样,“妈,霍少还请了记者呢!所以……有些人不注重形象,我们得注重啊!”
尤其是阮苏长得这么漂亮,这么扎眼。
不管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
她永远都是最夺目最抓人眼球的那一个。
不管旁人如何盛装打扮,都无法忽视阮苏的存在。
所以……阮芳芳又嫉妒又愤恨,因为她发现好像有记者已经朝着阮苏猛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