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这个女表子养的!你这个——”
“就是我,就是我现在掌控了霍氏呢!呵呵呵——你最喜欢的二儿子,现在成了一个瘫痪一从此废物,你的其他儿子们孙子们,只能配给我提鞋,在霍氏当个边角料!霍隐!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爸和我妈的!”
霍寂凉一把甩开霍老爷子的下巴,疯狂的举起铁锤重砸着霍老爷子的双腿。
“啊——”
“啊——”
霍老爷子痛得浑身都是冷汗,他面色扭曲,几乎要痛晕过去。
他浑身发抖,双腿痛得几乎没有任何知觉。
苍白的头发湿淋淋的粘在他的头皮,他的脸颊,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只能无力又狼狈的看着霍寂凉。
昔日那个意气风发的霍家掌舵人,此时只能像条老狗一样,苟延残喘。
“你……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他的声音嘶哑虚弱,几乎要吐不出来一个字。
“不,我要寻找名医,将你治好,然后……我要再敲烂你的双腿,然后,我再找名医给你治好……爷爷,这个游戏还真是好玩呢!”
霍寂凉提着手上的铁锤,来回的晃来晃去,看起来悠闲极了。
明明嘴巴里说着残忍的话,可是神情却云淡风轻。
好像从在说简单的吃饭喝水。
而不是在讲一件残暴之极的事情。
“不,你这个魔鬼,让我死!”霍老爷子惊叫出声,太痛了!
这种折磨,生不如死。
“我妈妈被你送出去的时候,一定也是这么惊恐呢……她那么柔弱,她肯定比现在的你更害怕,更恐惧……我爸爸救不了她,他该有多绝望!爷爷,这都是你曾经加诸到我身上的痛呢!我现在不过还给你百分之一都不到呢!”
他说完以后,就看也不看一眼无力躺在床上的老人一眼。
握着铁锤转身离开。
当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霍老爷子如同风中残烛一般,虚弱无力的躺在那里。
痛——浑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泛痛。
痛得他睡不着,醒不了,他的意识迷迷糊糊……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十多年前……
*
霍寂凉出了霍老爷子的房间,迎面就碰到欧阳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