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子面对着阮苏和方向,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夜渐渐深了,儿子和女儿都睡着了。
阮苏这才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疲惫的身体。
做了几个拉伸动作以后,她去洗漱了一下,又去护了肤,这才躺到了薄行止的身边。
他的病床大一些,刚好可以躺下他们两人。
一家四口分了三张床。
可能是太累了,她躺下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而此时受伤的二月却拖着自己的身体藏到了一处密林里,她看着自己被阮苏早上打伤的手臂,还有大腿,一直流血不止。
不得不承认,这个阮苏果然是有两下子。
不过短短几十招就将自己打成这熊样。
她眼底燃烧着恨意和不甘。
该死的!
凭什么自己需要学习这种采,阳,补,阴的方法才能修炼,才能够维持现在的能力。
而阮苏却是那种被上天眷顾的天才。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她找到了一棵大树,然后一跃而上,缩在大树的树杈上休息。
她喘着粗气,又累又饿。
哪怕投靠了圣界,可是她也过不了什么好日子。
想到这里,她更加嫉妒阮苏,为什么同样是女人,阮苏却是众星捧月,自己却是如同下水道里面的老鼠。
过着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
她身上的血腥气不知不觉间竟然吸引了几只恶狼,徘徊在她藏身的这棵树下。
她望着那几只恶狼泛着绿油油的眼睛,她恶心的撇嘴,“几只畜生也想要杀我?”
她对付不了阮苏,还对付不了几只狼?
她气得直接洒了一把软骨散下去,没过多久那几只恶狼就倒地不起,一点力气也没了。
二月干脆下了树,她这会儿又累又饿,杀了一头狗直接剥皮烤了吃。。
狼肉硬得很,但是也香的很。
平时可吃不到。
她吃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