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禁欲的脸庞面无表情的冲中年男人点头,“海伦管家。”
“少爷,您请上车。”海伦管家拉开了车门。
男人俯身垂首坐进去。
数十辆豪车浩浩荡荡的驶离机场。
海伦管家一直是法国这边庄园的管家,平时薄行止的父亲薄丰山母亲王碧莲就生活在法国,他们鲜少回国。
一直在法国工作和生活。
车子在行驶了半个小时以后,驶进了一座田园式的庄园里。
庄园面积广阔,虽然风格是田园风,却并没有透出来一丝温馨,反而冰冷得可怕。
远远望去,高高的城堡就好像一座无形的牢笼。
在黑暗中,张开巨大的牢门,仿佛要将所有的人都一口吞进去。
薄行止十分不喜欢来这里,但是却又必须来这里。
他面无表情的随着管家踏进城堡的一楼大厅。
昏暗的大厅里。
聚集了近百个身形健硕的男人。
正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了一身暗红色唐装的儒雅男人,如果不认真看,估计所有人都会被他这副外表骗过,以为他是一个大学教授或者是什么学者。
然而,他身上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就如同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一般,让旁人忍不住颤抖。
他有一双深邃的眸子,那眼睛不同于薄行止的冷漠,那是真的阴冷。
四周所有的人都安静得不敢出声。
在这阴沉的大堂里,就连呼吸仿佛都成了一种负担。
沙发上的儒雅男人,正是薄行止的父亲薄丰山。同时也是薄氏研究院的掌权人,薄氏在法国拥有一家私人研究院,极富盛名。
而薄夫人和他一起,共同经营着这所研究所,因此常年呆在法国,鲜少回国。
就连薄老爷子的葬礼,两人也不曾出现。
在薄行止的眼里,父母都是这世上最冷血的存在。
“老爷,少爷回来了。”
“进来吧。”薄丰山声音冷淡,波澜不惊。
男人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另外一只手则抚摸着怀里的一只黑猫。
也许是他力度太大,黑猫不舒服的喵了一声。
下一秒,男人的大掌直接咔嚓一声,扭断了黑猫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