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工夫。
男人放开她,盯着那被允吸出来的鲜红泛紫的痕迹,眼底泛着满意。
很深很浓,如同浓烈绽放的蔷薇。
可见他的力度有多深。
阮苏无语的瞪着窗外,脖子上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薄行止做了什么暴行。
这男人不仅幼稚神经病暴躁,看来还是个暴力狂。
她应该以暴制暴,将他狠狠碾压!
感受到有炙热的手指一点点的抚上她的脖子。
夹杂着浓烈的视线锁定她。
她突然挑眉看向薄行止,上下打量着男人,他该不会有狂犬症吧?
狂犬床临床表现之一就是暴躁发疯,嘶咬!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阮苏忍无可忍,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来几个窟窿,她忍受不住的说,“薄行止,你是不是被狗咬过?”
薄行止收回目光,转头看向一脸警惕的阮苏。
他忍不住又皱眉。
心底闪过不爽。
“我从未被狗咬过。”男人霸道的开口,小女人这是什么眼神?
阮苏冷笑,就他这爱咬人的毛病,说他没狂犬病,鬼都不信。
“真没有。”薄行止不满的开口。
“报告薄机长,知道了。”阮苏懒洋洋的答道。
盯着女人那双灵动的杏眸,眸中带着几分慵懒,几分不屑,还夹杂着一丝不爽和不耐。
白皙秀致的五官生动亮丽,时不时还会散发出那种自信不羁的气息,让人的视线不由会随着她走。
明明恨不得扑上来狂揍自己一通,但又忍住。
薄行止性感薄唇忍不住微微上扬,墨眸闪动。
大掌再次插入她顺滑的发丝中,“真乖。”
明明只是两个字,还带着一丝冰冷的语气,严肃的声音。却隐约间又透出来一丝宠溺……
阮苏眼角直抽抽。
抬眸就看到一直盯着她的某个神经病男人,一直暴躁的神情似乎带着丝线融解,完美得该死的面容上竟透着一种叫做愉悦的情绪。
阮苏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薄行止的唇角,见鬼了。
自从离婚后,这男人就总是一副暴躁冰冷,戾气横生的模样,跟只疯狂似的,现在竟然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