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自从离婚以后,这脾气渐长,和原来那个温柔的薄太太简直判若二人。
和少爷之间的相处,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和谐。
俩人这冲突,强烈的跟有电流在磁磁拉拉响一样。
好像下一秒,这车子都要爆体而亡了。
“停车!”
就在宋言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女人清冷愤怒的声音。
他吓了一大跳,差点撞到旁边的栏杆。
停车……他赶紧望向倒视镜,结果发现少爷脸色更黑更沉。
为了小命着想,他还真不敢停。
阮苏见宋言不停车,车子中控又上了锁。
她根本拉不开车门。
她想也不想,抬脚就朝着车门踹去。
价值千万的豪车……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她一连喘了好几脚。
宋言肉疼的听着那车门砰砰砰发出的声音,就听到薄行止仿佛含了冰渣的声音,“现在是高架桥,你以为我会让你下去?”
“薄行止,你什么意思。”阮苏憋了一肚子气,“离婚以后对我纠缠不休也就罢了,还像个妒夫一样发神经。你就不能正常一点?”
正常的话就不是少爷了……
他从来就不正常。
宋言心底悄悄想。
“我很正常。”薄行止嘴巴依旧很拧,很倔强!
他从来就很正常。
“神经病都说自己不是神经病,就好像喝醉的人,从来都不承认自己喝醉了。”阮苏深吸了一口气。
车子终于下了高架桥,阮苏懒得再和薄行止这个神经病争吵。
踹了几脚车门以后,她心里舒服多了。
干脆懒得再理这个神经病,闭目养神。
虽然薄行止非常想将阮苏拐到江松别墅,但是看着她刚才愤怒的样子。
薄行止强压下心底的躁动,示意宋言将她送到景弯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