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男人就伸手将阮苏自他怀中抢走。
梁白望着自己空荡荡的臂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薄总?你……你怎么在这里?”
阮苏只觉得自己浑身好冷好冰,突然自己冰冷的身体被拥进了暖烘烘的火炉里。
她情不自禁的想要汲取更多的热源,两只小手环住男人的劲腰,以便帖得更紧。
哪怕隔着布料,但是男人的胸膛宽阔结实,心跳强劲有力。
好安心……好熟悉……
她很快就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中。
男人的眼神霸道中透着一丝温柔,落到她秀致的小脸上,不过片刻,他收回视线。
笔直的望向梁白,极具压迫力的嗓音透着一丝不容人拒绝的霸气,“她中了返童药的毒。”
梁白心头一紧,在薄行止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他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来是真的。”看着梁白的反应,薄行止已经证实了自己心中所有的猜测。
他抱着阮苏迈开修长的双腿,直抵大厅。
哪怕大雨打湿了他的肩膀,他的头发,但是他怀里的女人却毫发未湿。
男人小心翼翼的上楼,将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温柔宠溺的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
他的大掌轻轻的握住女人戴了透明手套的手。
掌心里那漆黑的印迹深深刺痛他的瞳孔。
他的目光往上移,最后来到她的手臂上,那黑痕竟已经蔓延至她手臂上端,以前那瓷白细腻的手臂此时漆黑如墨。
仿佛是被墨染一般的黑。
薄行止薄唇紧抿,深邃的眸子里浮现痛楚,他不敢想象,阮苏究竟承受着如何巨大的伤痛。
她竟一个人默默的承受那么多。
他默默的将她的衣袖放下,又将手套帮她重新戴好。
薄行止进了浴室,快速冲了一个热水澡。
这才躺到床上,伸出手臂将她拥进怀里。
他的身上充斥着一股浓郁自然的男性气息,清冽迷人。
阮苏依偎在他怀里,睡得极沉。
很安心。
很温暖。
薄行止却辗转难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