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秀美的鼻尖上,渗出细汗。
看起来极不舒服,“薄行止,你放手……你放手,我那个……我那个来了。”
薄行止挑眉,眉眼里阴气凛然,“别跟我耍花招。”
他的声音性感低哑。
阮苏这会儿刚刚媚蚕过后恢复的身子,虚弱不堪。
强忍着将薄行止一脚踢开的冲动,她点头,“放手!”
薄行止看着阮苏那越发苍白的小脸,急躁的样子,他黑眸微眯,终于高抬贵手。
阮苏如蒙大赦,立刻下床狂奔进卫生间,砰一声关上门。
薄行止颀长冰傲的身躯陷入柔软的大床上。
刚一坐下,他就看到自己的床上……那抹刺目的鲜红。
该死,他刚换的床单。
阮苏打开卫生间的储物柜,以前还没离婚的时候,她总是会在储物柜里备上几包姨妈巾,其他的则在衣帽间有一个专属的柜子全部被用来置放这种物品。
只是不知道离婚以后,薄行止有没有将它们给丢掉。
当看到里面有两包姨妈巾的时候,阮苏松了一口气。
薄薄的睡裤上已经被染上了一些,那床上……肯定也被染上了。
该死的男人!
阮苏闭了闭眼。
过了一会儿,她从卫生间里出来,一出来就看到某个大总裁正弯腰扯床单,又拿了个新床单往上面铺的样子。
薄行止高大俊美的身影,哪怕是换床单这种事情,也硬是被他拗成了拍大片的优雅。
只要架个摄像机,分分钟就是床上用品广告拍摄现场。
来个定格,那绝对就是杂志封面。
这男人,帅炸天。
只是阮苏没心情欣赏他的俊脸,眼尾扫到地上丢在一边的床单,她捡起来准备拿到外面的大卫生间。
“放下。”男人冰戾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
“我去洗洗。”阮苏有点尴尬的道。
薄行止铺好床单,扯平。
然后迈开修长有力的逆天大长腿,来到女人面前,一把从她手上将那床单抓过去,“谁允许你例假期间碰凉水?”
阮苏被他的行为弄得一愣一愣,“这个我准备打个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