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屈服!
她虽然和薄行止离婚了,但是她并不想和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发生关系。
不!不可以!
男人嗜血又狂妄的幽眸睨着她,冷硬的唇角微挑,“还真是顽强啊!”
阮苏没有说话。
雨越来越大。
她僵直着身体就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座雕像。
一辆宾利车缓缓驶出车库。
“少爷,阮小姐!”宋言小声的道。
薄行止坐在车内,往外看去。
他闭了闭眼,脑海里有那么几秒的无声和空白。
身侧的双手用力握成拳头,极力压制心底腾升出的情绪。
阮苏和一个男人,在大雨昏黄的路灯光下对视。
一秒,两秒……
那个男人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她一动不动。
薄行止身子陡然紧绷,无尽的痛楚和窒息扑天盖地袭来。
阮苏!我真是犯贱,竟然要出来找你!你果然身边当真缺不了男人,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和一个男人如此暧昧。
他的身体好像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湖里。
雨下得还是很大,阮苏浓密而纤长的睫毛眨了眨,双手用力搓绞在一起,白皙的手背上,青色血管突了出来。
媚蚕在渐渐平息,她一巴掌拍掉男人的手,厉声道,“别碰我!”
“性子还真是烈呢!”男人的脸上带着阴郁与贪婪,“总有一天,你会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上。你。”
他对阮苏的征服欲赤果果的,丝毫不加任何掩饰。
这令人作呕的话,让阮苏的隔夜饭差点没有吐出来。
“这辈子,不,下辈子,都不可能会有那么一天。”
“呵呵——我们拭目以待。”男人抬眸就看到不远处那辆宾利里,走下来的薄行止。
他微微眯眸,邪佞的盯着薄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