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后宋明泽捏了捏沈青黎的后颈,像捏猫似的,声音有些沙哑地道:“好了。”
沈青黎起身,宋明泽拿着毛巾跟在后面垫着怕滴着水的头发将衣服给洇湿。擦头发吹头发也都是由宋明泽代劳的,发丝勾着绕着之间像一下下缠绕在心上似的。
沈青黎的脸红直到头发干了好久都没褪下去,吹干的头发温顺的散在肩上,少女穿着浅色的毛衣坐在沙发上,百叶窗将阳光剪得细碎,均匀的洒在她的身上,眼上的绷带不仅没有破坏她的美感反而增添一股破碎的病态美。
宋明泽的心微不可查的漏跳一拍,没忍住将这一刻偷拍下来。
突然身后传来肖雪玲的声音:“搞什么宋明泽,你趁青黎看不见偷拍她?”
沈青黎迷茫的“望”过来。
宋明泽没有被抓包的自觉,只淡定的收起手机道:“不小心打开的,你过来干什么?今天队里不是有训练吗?你不用盯着?”
肖雪玲抱臂靠在门框上:“主教练都天天跑医院,我过来看看怎么了?沈青黎是看不见,你也没看见最近的新闻吗?”
宋明泽天天队里医院两头跑,忙得不可开交基本没有时间打开手机去看最近又出了什么无聊的新闻。
“没有,最近都忙。”
“忙,都忙点好啊。”肖雪玲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怕沈青黎听不到将声音开大,随后递到宋明泽手上。
视频里是一个中年男人拖着个中年女人打扮得十分寒酸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哭诉自己辛辛苦苦将养女送去学跳水,养了十几年满十八岁就将父母抛弃,迁走户口,从此再没有联系过。前几天得知女儿奥运会拿了金牌想叫她回家一起吃顿饭也不肯,说着还放出一段音频,是沈青黎那天和母亲的对话。
“青黎啊,我是妈妈。”
“嗯,妈。”
“你爸爸说你拿了奥运冠军啊囡囡,怎么不跟妈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