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眸子沉下去,其实他之后回来过一次。
还去找过她,只是当时正好发生了那件事。
他拳头倏的握紧,又想,事情都已经发生,就没什么如果了。
霍宴声摇头,“没事了。”
知道他应该是在说,他当年没有参与其中,徐知意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夜里,徐知意做梦了,一群无赖撬开锁闯进家里,对着她跟她妈妈污言秽语。
妈妈将她推进浴室,死死堵在门口,她站在窗前求救,可没人理会。
她急着的哭出声,朦胧视线里闯进来个熟悉身影,她喊他的名字,可他好像听不见。
“霍宴声。。。。。。”她一遍一遍喊,他始终没有抬头。。。。。。
徐知意是被推醒的,醒来时,浑身出了一层冷汗,像是从水里被捞上来似得。
睁开眼,就看到霍宴声侧支着身体看着她,“做噩梦?”
她坐起来,捂着脑袋点了点头。
他起身,从洗手间拿了毛巾递给她。
徐知意没跟他客气,才接过来,便听他问道:“跟我有关?”
她瞧了他一眼,觉得自己可能不知不觉间已经对他产生了依赖。
所以才会在现实里最艰难的时刻以梦境形式出现时,闯进来本毫不相关的他。
这个发现,让她觉得恐慌。
但她很快又冷静下来,徐知意拿着毛巾擦了擦脖颈,摇头。
转而就见他眸光沉下来,语气也跟着发沉,“你刚刚喊了我的名字,很多遍。”
徐知意怔了怔,见瞒不下去,才改口说:“我问你求救,你没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