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锤子。
“我动手,只需要一锤子,你自己动手,需要三锤子。”
保镖将锤子扔到男人面前,他想要再改口,已经没了任何机会了,他颤颤巍巍地爬到锤子前,双手抖如筛糠,拿起锤子,咬牙,闭上眼睛心一狠,手气捶落。
“啊~”
凄惨的尖叫声,在地下室上空盘旋。
他痛苦地捂住裆部,蜷缩在地上,面目狰狞。
然而祁年却并没有给他喘气的机会,走到他面前,一脸嫌弃地掩鼻,满含威胁地说着:“记住是你自己动的手,我可没逼你,还有两锤子,我不想再听到叫声。”
男人立刻捂住嘴巴,额头青筋突起冒着冷汗,嘴唇被疼得咬出血。
乓乓又是连续两锤。
他疼得彻底晕了过去,祁年眼底满是冷意,示意保镖。
“扔到路边。”
“是,祁爷。”
祁年起身走到一旁的洗手池前,洗手,眼底的狠戾气息,渐渐散去。
“祁爷,江少在门口等你。”
“我知道了。”
祁年擦了擦手,走出地下室,江阔眉头紧蹙走了过来,声音带着些许责怪。
“祁年,你这次太招摇了,不过是两个人渣,让手下教训一下就行了,至于你亲自过来监视吗?万一被警察盯上了。”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你就不怕,他们在警察面前说些什么?”
祁年眼底没有丝毫畏惧,他既然选择亲自过来了,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他们欺负了林听,我留了他们一条命,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