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钟青槐点了点头。
她问他,“如果钟暮声给你惹了什么麻烦的话。。。。。。”
陆明疏直接打断了她,“他要是真给我施压,你能帮我什么?”
他的语气讥诮,效率也只能够失落地低下头,“抱歉。”
她确实是什么都做不了,也只能够跟他说抱歉。
反倒是陆明疏看她这个样子,莫名其妙又有心软地回头,摸了摸她的脑袋,对她说:“有什么事情直接联系我的助理,但也不要跟他走得过于亲近,重要的事情还是要跟我说,知道吗?要是被钟暮声找到的话,我也很难保住你。”
“我知道的。”
钟青槐很是乖巧,“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傅辰年那边的情况很不乐观,陆明疏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他那里,也只是抽空回来看一眼钟青槐。
郁景山那边也派了人专门守着他,司家那边不肯罢休,一直在想方设法地打听傅辰年的消息。
他们自然是不给他们那样的机会,司闻知道傅辰年没死的时候,将司家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客厅里那些下人们都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不敢生前,生怕触到他的霉头。
司母从楼上下来,看他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司闻,你发泄完了没有?”
司闻还没有停下,眼睛猩红,像是一头被惹怒的兽。
司父也从楼上走了下来,让司母站在自己的身后,走到司闻面前,猛的给了他一巴掌,“你清醒一点!”
“我都说了,你要是要对付傅辰年的话,必须要快准狠!一击毙命!你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太让我失望了!你就这么让他跑了,他要是反过来对付我们的话,我们整个司家都逃不了!”
“你放心,他肯定会死的。”
司闻回过头抓着他的肩膀,“他必死无疑,现在也只是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