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山最怕他用这样的表情看着他,有些无奈地走到他的身后,一边靠着衣服的扣子,“我们两个真的什么都没有,你放心,我还不至于那么没有人性。。。。。。”
“那你们两个衣服也没穿在我的办公室里面做什么?”
陆明疏显然不相信他的话,“别告诉我,你们两个是脱了衣服盖着棉被聊天?”
说着,他便皱着眉头去检查他休息的那张床,生怕闻到了什么让人恶心的气味。
“你要是真的敢在这里做什么,我杀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
郁景山安抚他,“我就算没有人性到在辰年生命垂危的时候做这种事情,也不敢在你的床上,你那么严重的洁癖。。。。。。”
陆明疏冷冷看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我们两个就是。。。。。。她来找我,有点事情想要找我帮忙,我这两天不是有些郁闷?又在宋欢那里吃了闭门羹,所以就跟她倾诉了几句,她也算是有敬业精神,拿了我的钱就一直在听我吐苦水,然后就喝了点酒。。。。。。不过我们两个真的什么都没做!”
眼看陆明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郁景山连忙举起手,“就喝了一点酒,真的!你相信我。”
陆明疏把那张床子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可疑的气味,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当然也闻到了空气里面的酒精味道,“以后在我的办公室也不许喝酒!”
“行行行,我知道。”
郁景山穿好了衣服,问他,“辰年情况怎么样?”
“你还知道问?”
陆明疏坐在沙发椅子上,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取了下来,有些疲倦地揉了揉鼻梁,“他还好,命大。”
“宋欢还活着,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