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气是柔和的,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握着宋欢的手腕不许她反抗。
“跟我走。”
司闻见状,下意识就要跟过去,“你想对欢欢做什么?放开她!”
乌朝宗一下子挡在他的身前,“让他们两个去解决吧。”
他突然一下子像是开了窍,拦住司闻,不让他走,“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私事,我们外人没办法插手的。。。。。。”
他头一次说这么多的话,司闻皱眉看向他,低声吼道:“滚开!别挡路!”
乌朝宗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有些瘦弱的身子躺在他的眼前,“你、你要不就把我撂倒,要不就在这里等着!”
他还没有说完,外面的保镖就冲了进来,将司闻给堵住。
“司闻先生,您暂时不能去任何地方,只能跟我们下去处理伤口!”
他刚才跟傅辰年打了一架,原本就有些负伤,看到这幅场面,也只能够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死死地看着傅辰年离开的方向。
休息间。
宋欢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手腕上被男人捏着的腕骨,“想说什么,能说了吗?”
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从另外一个全是外人的空间到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气氛却变得更加冷凝。
傅辰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触及到她的眼神的瞬间,双眸暗沉了下来。
喉结上下滚动,只觉得一阵嘶哑,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你要跟他去哪里?”
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却还是像自虐一般的想要一个结局。
是从她嘴里面说出来的,将他判处死刑一样的宣言。
宋欢扯了一下嘴角,声音冰冷,“跟你没什么关系。”
她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跟他划清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