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真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一时糊涂。。。。。。”
胡婉芝在地上给他磕几个头,“老先生,你对我们母女俩一直很好,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
“只是那一天是琦月期待已久的婚礼,她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只是想要跟辰年结婚,我不想那场婚礼出什么意外,所以才鬼迷心窍。。。。。。”
“你原谅我吧!”
说着,她不断地在地上磕头,额头上顿时磕出了一片血迹。
见傅老爷子地端坐在沙发上熟视无睹,对她的自残行为没有一点动容,又回过头去看傅辰年,突然就抬起手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我该死,我真的该死!”
“我当初不应该鬼迷心窍,我真是老糊涂了!”
她哭丧着脸,眼泪不断地往下掉。
“辰年,就看在我从小到大养育了你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老先生,我是真的真的一时之间鬼迷心窍。。。。。。”
傅辰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只问你一句话,宋书言的绑架案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胡婉芝的眼神一缩,下意识地说道:“当然没有。。。。。。”
可看到傅辰年锐利的目光看过来时,又有些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
傅老爷子的拐杖在地上敲得笃笃作响,“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
外面的喧嚣声一下子就把房间里面的孩子给吵醒,哇的一声,婴儿啼哭的声音传了过来——
胡婉芝没办法,只能先去房间里面把傅天赐给抱了出来,又重新跪在地上,“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原谅我这一次吧,看在我这么大年纪的份上。。。。。。”
她抱着孩子给他们磕头,“我一把老骨头了,也活不了多久,就看在我养了辰年这么多年的份上,饶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