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了一肚子火,自然就不想告诉她了。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相待,藏着掖着干什么?表示你很能耐?!”
老夫人一看孙子这副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道:“真是个猪脑子!你明明相信她,但是你却什么都不说,就由着她误会你不信任她,由着她对你失望透顶,你说你这么别扭到底能得到什么?!”
难怪笙丫头想要打掉孩子。
就他这态度,愿意给他生孩子才有鬼了!
傅行止一言不发。
他知道奶奶骂得对,可他每每一想到她和周北图在一起的画面,就无比闹心。
明知他不喜欢,还偏偏跟周北图走得那么近。
他能不气么!
“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还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你简直就是无能!!”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倏地大喊一声,“忠伯!”
“老夫人。”忠伯现身。
“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打!三十大板,一下都不许少!”
老夫人狠着心命令道。
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摆放着一根八十公分长的戒尺,专门实施家法用的。
忠伯听令上前,扒了傅行止的上衣,然后拿起戒尺。
“二少爷,忍着点。”忠伯说。
傅行止默默咬紧牙根。
忠伯手起尺落。
啪、啪、啪。。。。。。
一下接着一下。
长长的戒尺,很快就把男人的背部拍得一片红肿。
火烧火燎的剧烈刺痛,蔓延至整个背部。
傅行止咬牙隐忍,疼得额前青筋直跳。
俊脸泛白,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