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倒是想约宋欢出来,但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
郁景山平生还没有这么被一个女人冷落过,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要看看,她当初小鸟依人的模样出现在自己眼前,是什么光景。
司闻皱着眉头,警告他,“你离她远一点,她已经跟傅辰年离婚了,不想再掺和进你们兄弟两个之间!”
“我当然知道。”
郁景山调侃地笑道:“我跟辰年又不一样,他不懂得怜香惜玉,我难道还不懂?”
“你放心,我对小宋欢肯定好好疼爱。”
司闻捏紧了拳头,知道郁景山嘴上就是这么个没把门的调子,没有跟他一般见识。
“我还以为你会像傅辰年一样,坚定地认为欢欢坐牢是应该的。”
“这我倒没有擅自下定论。”
郁景山走了进去。
这里的卷宗全都落下一层厚厚的灰,像是几年都没有人来过。
“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也不好说宋欢就是无辜的。”
他顿了一下,又说道:“只不过这几天的相处,总觉得她不是那种会陷害别人的女人,骨子里清高得很,要是她真的做了那种事情,应该也会坦然地承认。”
司闻垂下眼眸,眼里面闪过一抹嘲讽,“就连你都看得出来欢欢是什么样的人,傅辰年跟她那么多年的夫妻,反倒是看不出来。。。。。。”
“这不一样。”
郁景山忍不住替傅辰年说话,“他毕竟身在此中,被一些感情蒙蔽了双眼,再说了,他只要遇到宋欢的事情就没有那么理智,你是知道的。”
“我看他表现出来的都是理智到冷漠,甚至是不近人情。”
司闻毫不留情地反驳他,“他只有对陈琦月才是毫无底线的包容。”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原因?不过就是他从小寄人篱下,是胡婉芝将他养育长大,他觉得对那对母女有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