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宋欢的眉头皱得更紧。
她低头去看,自然是将目光落在了他滴血的掌心上面。
上面扎着了不少尖刺,有的还很粗,看上去有些骇人。
但她知道,这种刺除了有些痛以外,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看上去有些吓人而已。
她冷笑了一声,“你要是觉得痛,应该找医生过来,问我有什么用?”
傅辰年突然抬头看着她,那双眼睛仿佛星空浩瀚,又仿佛一汪深邃的海洋,下面不知道隐藏着什么样的沉船和风暴。海平面上风平浪静,只有潜入水中的人才知道海底下藏着怎么样的火山爆发。
宋欢抿了一下嘴角,什么都没说。
气氛一下子就冷凝下来,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空气凝固得让人好像要窒息。
傅辰年闭上眼睛,想到从前,别说是手上扎了这么多的刺,他就算是稍微破了一点皮,宋欢都会大惊小怪地帮他消毒,用创口贴贴上。
她自己就是一个娇气的小姑娘,从小就被她父亲宠成掌上明珠,娇惯一点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她自己娇惯也就算了,还要把他看成什么易碎的珠宝。
他一个大男人,从小寄人篱下长大,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也就只有宋欢会捧着他受伤的地方,就是对待小孩子一样,说什么:
“虽然是一个很小的伤口,但是一点都不能够小瞧,万一以后得了破伤风怎么办?”
“你知不知道外国不就是有一个什么人修剪草坪的时候把手给扎了一下,结果好几年之后死于破伤风了吗?”
“你怎么活得那么粗糙!像你这样的帅哥留下伤痕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