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年没有理会他,直接将来意说了一遍。
钟暮声看着汗涔涔的钟青槐,哂笑了一声,“难得啊,我以为你现在都不屑用这些招数了。”
这种灰色地带的手段,一向是他的拿手好戏,他曾经跟傅辰年合作过,只不过这个人很谨慎,基本上不会给任何人留下把柄。
他还以为是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竟然用在这样的小事上——
“你让我用那些势力,去调查你老婆跟外面的男人在哪里吃饭?”
这话钟暮声说出来都觉得有些可笑,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嘲讽他的机会。
傅辰年现在没心情去理会他那些讽刺的话,手握紧了方向盘,冷声道:“十分钟之内,把地址给我。”
钟暮声直接挂了电话,拨开钟青槐脸颊旁边的头发,“这人就连求别人都那么欠揍。”
钟青槐呼吸很浓重,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用一双眼睛回过头来看着他,里面满是乞求的意味。
钟暮声“啧”了一声,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行了,我去帮他一个忙,你去洗洗,别用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我,我这是在疼你。”
钟青槐没有说话,只用力地抿着嘴角。
过了很久才点了点头,“好。。。。。。”
她身上全都是那种印记,也早就没了力气,连走路都有些漂浮。
浴室里,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有些不认识,这还是以前的那个她吗?
手里捧了一把清水,用力地扑在自己的脸上,想要头脑清醒一点。
好像自从钟暮声回到这个家之后,她的人生就失去了控制,从前她高高在上,现在她变成了摇尾乞怜的那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