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临江,有原因吗?”傅越宴小心翼翼,“是因为带你来宴会的那个男人?”
安然并不想让傅越宴误会,特别是他们现在这种轻松又彼此包容的状态下。
“我跟他认识不到半个月,是我之前打工的地方认识的——”说到这,安然扬起笑脸对傅越宴笑,“你应该都知道的呀!”
安然之前的态度是很明确的,她不喜欢被监视,傅越宴尽管觉得这是在为她好,但也能清晰的认知到。
现在听安然这么大方的提起这个,傅越宴甚至有了几分心虚。
“是,我确实对你了解的比较清楚,但我主要是想保护你。”
“我没怪你,我知道。”
说完,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安然主动开了口,“现在想想更应该感谢你了,你帮我解决了工作上人际的麻烦、还在暗地保护着我,我甚至影响了成年后你跟妈——阿姨过得第一个年,阿姨肯定是失望的,也让你过年都只能一个人了。”
“看见我们俩都好,她就不会失望了。”
闻言,安然只能报以微笑。
事情都过去了,她除了表示抱歉,也无法做出弥补了。
这一场谈话后,两人像是度真正的蜜月一样,亲密依偎,一同游玩。
除了每晚都睡在一起,什么都不干有点儿别扭。
安然睁着眼看天花板,耳边是傅越宴洗漱的水声。
想到过去,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初她跟傅越宴结婚好久也是这样,他什么都不干,悠悠知道了还怀疑他是不是某方面不行。
但实际证明,不是不行,是行过头了,她都受不了每天……
现在又回到这样的状态了。
想到这里,安然的笑意淡了下去——这样的状态,也不会持续太久的。
“笑什么?”
傅越宴擦着自己的头发,朝床边走来,边走边笑,无比轻松的模样。
“想到好笑的事情了。”安然装作一本正经。
傅越宴挑眉,“这几天我们都在一起,有什么好笑的事我错过了吗?”
“你好笑诶。”
闻言,傅越宴一顿,总算是有了点帅哥包袱,他头微偏,暗自发力让肌肉更明显,随即微微勾唇,“我哪里好笑?”
“……”安然笑了出来,却什么都没说。
傅越宴掀开被子上了床,“我哪好笑,你说啊。”
安然坐起身摇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