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可不是所有事都讲究公平的,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更何况这点儿小事了。”
“我揶揄你一句,你还能跟我说出点儿情话来,”安然不好意思地用搞怪姿态来掩饰自己的羞涩,伸出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傅越宴愉悦地轻笑出声,“知道什么是缪斯吗?老婆,我看见你就有无数甜蜜的心绪迸发——”
“好啦好啦!我要得糖尿病了!”
她真的笑得很辛苦好不好!
脸上的笑肌从一进这个房间就开始辛苦工作了,那酸爽,不敢相信。
辽参倒不是惊艳人的口味,主要是这个仪式感很强,安然几口就吃完了辽参,好奇地看着竹筒和盐块,像个对世界懵懂的小朋友一样,小心翼翼地去触碰裂开的竹筒。
“小心别碰到锡纸,可能还有余温。”
竹筒导热倒是没那么快。
听见傅越宴贴心的提醒,安然瞬间就知道不止他的心,连他的视线都是时时刻刻在自己身上的,这让她感到温暖。
安然抬眸朝傅越宴笑眯了眼,“知道啦!”
如果是别的男人看见她这样,会不会嫌弃她没见识?
可是她才不用担心这种事情,因为她老公才不是别的男人,他会带自己见识,而且包容自己的一切无知……
傅越宴微笑看着安然用她葱白温润如羊脂玉的指尖去触摸黑乎乎的竹筒,童趣又可爱。
只是他心里却有一分怜悯。
如果安然生长于宋家,应当会出落得十分优秀吧——一定是要比那个赝品更加耀眼的存在。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过是一道菜而已,就表现的如此好奇。
那该是她的日常,而不是她的见识。
但,他不会允许安然回到宋家,不会允许她有更多的选择——她只能是自己的!
吃完了饭,坐在餐位上,安然小口小口的吃着精美摆盘的甜品,一边儿可惜地看向满屋子的弗洛伊德玫瑰。
“老公,这些花好多,咱们带不走就都浪费了。”
“花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哪里会浪费呢?”
安然的小民思想作祟,“可是这都是钱买的诶,我们能带走吗?”
她亮晶晶的眼睛,期待的看向傅越宴,这样软萌纯净的眼神,试问天下人谁能拒绝得了?
傅越宴笑着说:“那我去找人要个袋子,然后你能装多少装多少,走的时候你把花抱着,我把花拎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