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瞪大眼看他,他似乎完全没有听自己在说什么,现在眼前这个人暴戾、自我。
这跟她认识的傅越宴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安然看着傅越宴心里渐渐滋生出畏惧,她声线颤抖起来,“你放开我……”
“你跟望洋做过吗?还有当初不计回报帮你的梁承威,你们做过没有?”
“你疯了!”
“还是说有别的,我不认识的男人。”
安然不止声线颤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的双手抵在胸前,用力推傅越宴。
“你、你放开我!”
话音未落,傅越宴已经一把将她背对着自己,按在沙发上。
“啊——你干嘛?!”
安然的手腕被傅越宴单掌狠狠捏住,她扭头去看,便看见傅越宴眸色阴沉欲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安然整个人都像是神魂分离,她无法想象眼前这个人是傅越宴。
对视那一瞬后,他毫不留恋地将目光移开,定在她玉骨冰肌的躯体。
傅越宴看着安然背上那一片已经暗沉下去的血色污渍,往事前尘齐齐冲破镇压。
伴随着一声细微却尖锐的响声,礼服拉链直接被迅速拉到底,散开的衣服露出安然沾染了些许酒渍的瓷白肩胛。
安然还在不断挣扎,骨头的形状在皮肉里呼之欲出,带着别样美感。
傅越宴单膝跪在地板,从脖颈撕咬着吻下,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的血管从皮肉里拽出来,吞吃入腹一般,
嘶咬停住,安然松一口气,可接下来的折磨让安然身体越发敏感的微颤,她清晰地感受到傅越宴病态的用舌尖舔舐去酒渍,另一只手用力地脱下裙装——
“傅越宴你放——”
可是她的话破碎在傅越宴的唇中。
这一吻迅猛而令人窒息,分毫没有甜蜜,有的只是兽性的占有和纯粹的攻击。
在安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她的身体又被扭转,双腿已经被傅越宴分开,被迫缠上了他的腰。
“唔——”
安然找回几分理智,狠狠咬在傅越宴的唇上,甜丝丝的铁锈味在二人的口腔中弥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