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奶奶回神,眼睛瞪得像牛一样,“你想干什么?打我啊!”
说完,她自己躺在地上,“打人了!这男的打老人了,他妈的杀千刀的畜生啊!”
“你骂谁畜生!”
令安然没想到的是,女人竟然无比愤怒地冲过去狠狠踹了这老妇女一脚。
“你干什么?你还打人!”
老妇女的同伴们顿时撕扯起来那女人,安然见状赶紧去拉。
“都放手!都放手!”
傅越宴看着被围攻的女人和受牵连的安然,紧咬牙根,还是上前将这几个老妇女都给扯开,怒声道:“今儿要说我打人,我就真打给你们看看,谁想试试?”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你打我一下试试!我儿子就在法院,你看老子不讹死你!”
一个老妇女双手掐腰,扯着嗓子,张着血盆大口似要把傅越宴给吞了一样。
警车呜呜地开过来了,“都散开!”
安然扶着女人走到一旁,看着她胳膊上的红印和指甲挖伤,关切道:“要不要来店里消下毒啊?”
女人整理了下头发,收回看向傅越宴的眼神,“谢谢,不用了。”
警察已经走过来了,悠悠推开门,伸手去拉安然,“进来啊,都在外边不热啊?让你老公处理就行了。”
安然一看,梁承威也在,知道傅越宴自己解决没问题,便问了下身旁的女人,“姐,一起进去不?这的片警儿我老公认识,大不了就让他们进来调监控嘛,你放心,没事的。”
女人有些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跟着回了店里。
进了空调房,安然舒服的吐出一口气,从前台里掏出一个湿纸巾擦汗,又递给女人。
“谢谢。”
女人没客气,她身上有血印,还有灰,是她这么多年少有的狼狈。
她整理完自己,便看着傅越宴同警察交涉,而那群妇女仍旧在呼天抢地。
小男孩哭着,已经看不出眼里的童真。
“为什么帮我?”
安然蓦地听见这问话,诧异地转头,“我看见你没碰到那个小孩,是他自己摔的。”
“可是你也可以不帮我。”
“啊?”安然有些尴尬的下意识反问了下,随即道:“可是我看见了,这又是个小事,为什么不帮呢?”
“因为我之前很麻烦你,你完全有理由看我笑话。”
安然笑了,“您这么想跟我想法不一样,我反正不觉得有什么,看见了当然要帮的。”
女人指了指休息区,“可以坐会儿吧?”
“可以。”
安然给她倒了杯水。
外头闹了二十几分钟,还是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