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宴的心像是被人隔空打了一拳,闷疼闷疼的。
他知道安然为什么这样,也因此更心疼她。
会哭闹的孩子有糖吃,可是安然偏偏不哭不闹,为什么到这种时候都要压抑自己的需求替他着想啊?为什么就不能没良心一点,任性一点啊!
安然婚前的经历横亘在二人中间,他要怎么才能带着安然跨过去?
……
望洋再来的时候,看见桌面的花变成了一束新鲜的粉色郁金香。
“看来对安小姐上心的人不止是我啊。”
望洋浅笑着,也没去动郁金香,只是把自己手里的花束放在了窗台。
安然心情低落,只是勉强笑了笑,“谢谢望总关心,但是真的没必要送花了,我已经打算住回家休养了。”
望洋便坐下了,“这样啊,回家也好,爸妈可以照顾,总比在医院细致些。”
安然听了这话,心里越发难受,便沉默不语。
望洋察觉到她不开心,一时也沉默起来。
傅越宴打了水回来便看见了相对而坐互不做声的二人,“望先生,最近店里生意不好吗?”
望洋抬头,面对这暗藏攻击的话,也只是一笑,“还是安然在的时候好。”
“那你得努力了,不然总部调来的人业绩做得还没地方店长好,总归是有些丢脸的。”
“术业有专攻嘛,我相信领导能体谅我。”
“如果我是你领导,我更希望看见你在其位谋其政。”
二人一来一回,看上去是在聊工作,实际都有八百个心眼子,不仅仅语言,连眼神都交锋数次。
傅越宴的话说完,安然也未曾开口。
望洋的脸面有些过不去,还是起身,“安然,祝你早日康复,既然你把店交给了我,我一定会帮你好好撑着。”
听了他这话,傅越宴顿时有些恶心。
安然没听出望洋的别有用心,只是赶紧道谢。
随后望洋便晲了眼傅越宴,阔步离去。
傅越宴给安然倒了杯水,“困吗?要不要再睡会。”
“我没事,傅先生你去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