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宴的心有些许动容,同时也有几分无奈。
“不用,我们现在就挺好的——还是你觉得普通人的生活会让你觉得丢人?”
李兰亭赶紧摆手,“妈妈绝对不是这么想的!只要你跟安然开心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傅越宴淡淡点头,“对了妈,我老婆不知道你有钱,也不知道我送她的戒指价值多少,你别说,不然她不敢戴了。”
闻言,李兰亭微怔,缓缓点头,琢磨着儿子这话的意思——装穷?
嘶……
还是年轻人玩的花。
李兰亭本身就就是思想很开明的人,自我感觉理解了傅越宴的意思,她也起了玩心……
于是晚上回去,一家人在外婆家吃饭。
李兰亭惊讶的发现安然做好了肉菜以后,居然是自己这从小养尊处优的儿子进门炒素菜。
她新奇又欣慰。
于是握着安然的手,“辛苦了辛苦了,来坐。”
安然就听话的跟李兰亭一起去沙发上坐着了。
“安然啊,你有没有想法去江城住啊?”
徐老师虽舍不得,却也觉得年轻人还是去大城市的好,于是附和道:“咱们这儿还是太小了,你们还年轻,肯定往好地方奔奔。”
安然有些为难,“去那边,得重新找工作,花销肯定也大了。”
李兰亭谨记着装穷,于是说:“没事儿,我手里有个一两千万,还有房,你不工作都行!”
安然震惊!
一两千万!还有房!
吓得她说话都不利索了,“妈、妈你、你……你自己花,这钱我们不能要。”
“我的就是你们的,等我死了,还能给谁?”
“呸呸呸——”安然很迷信的呸着,“不会的!”
徐老师看见她这可爱模样,笑得前俯后仰,“安然啊,还跟个儿小孩儿似的——兰亭,我小时候教你这样‘呸’走坏话,还记得吗?”
李兰亭也不免回忆起自己的青春岁月,露出怀念的微笑。
“记得,还有以前路过人家的坟地要用手指叩脑袋——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以前稀奇古怪的迷信规矩多呢!”
老中青三个女人温馨的闲聊着,安然这心里的震惊才逐渐平复下来。
随之而来的,是为傅越宴的如今感到不值。
吃罢饭,安然很懂事的要去洗碗,李兰亭却拦住了,“我来我来,做饭都是你们,洗碗怎么还能叫你来?”
虽然说她从来没洗过,但是洗碗能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