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路局是市局中的一个副局长,早在他的糖衣炮弹下,成为了贴心知己。
“郑董,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啊。”
“没有啊,你知道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去得罪什么人。”
“你的公子呢?”那边的路局问。
郑冠雄怔了一下,皱起了眉毛。
对于儿子郑喜源,他还真不好说。
路局没有等郑冠雄的回话,又接着说:“郑董,我事先没有听到任何风声,这来势汹汹啊。”
“局里有没有什么动静?”郑冠雄问。
“没有,今天下午梁局出去开会了,很晚才回来,其他的都非常正常。”
“好吧,谢谢路局,改天在一起喝茶。”
双方挂断了电话,郑冠雄的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形。
“熊管家,你知道喜源最近这几天在干什么吗?”
“公子好像在忙于应付樊家告状的事,昨天、今天都没有回来。”熊管家答道。
正说着的时候,外边响起跑车的轰鸣声,还有关闭车门的沉闷声音。
“董事长,是公子回来了?”郑管家说。
他走过去帮忙拉开了客厅大门。
郑喜源出现在门口,走进来就问:“熊管家,我爸呢?”
“董事长在客厅里,家里出事了。”
郑喜源怔了下,边走边脱掉外边的西服,“爸,出什么事了。”
郑冠雄看了一眼儿子,反问道:“你这几天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郑喜源坐了下来,“爸,那个仁爱医院你知道吧,他们给姓樊的做了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