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时,有一辆警车开进了医院的地面停车场,随后又有一辆依维柯小中巴开进来。
从警车上下来三名警察和四个社会青年。
这几个社会青年正是上午在陵水城被杜龙、秦月教训过的斑鸠四人。
他们大摇大摆地走进门诊大楼,上到二楼,径直向手术室走去。
手术室外,林千雪、杜龙、秦月都没有走,他们陪着樊爱民、乔碧兰在这里等手术结束。
“丁警官,就是他们两个!”突然,走廊上响起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
林千雪和杜龙、秦月他们都抬头看去。
只见斑鸠四人正带着三名警官走过来,说话的自然是斑鸠。
上午才发生的事,林千雪、杜龙、秦月他们自然也不会忘记对方。
只是令人好奇的是,对方是如何知道他们在医院的。
樊爱民和乔碧兰当即就脸色一变。
斑鸠口中的丁警官有三十几岁,挺着一个啤酒肚,警帽不知道是太大还是太小,有些歪斜着戴在头上。
他的全名叫丁洋,是城东区警察局的警员。
“你确认是他们打了你们?”丁洋问。
“是的,我确认,我牙齿都掉了好几颗,是这女的下的手。”斑鸠指了指秦月。
他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打了,丝毫没有尴尬,还说得理直气壮。
秦月站起来横眉冷对,“看来是打得太轻了。”
斑鸠见秦月站起来,情不自禁地往丁洋背后躲了躲。
“丁警官,你看到了吧,有你们警官在场,她都还这么横。”
“还有他,他也出手打人。”其他三人指着杜龙告状。
杜龙不反驳,也不意外,只是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对方。
丁洋看了一眼秦月和杜龙。